登發到家,看花園大門沒關,逕自進來。踏抵廳前,一推門扉,當下一幕,把他剛剛摃龜完全跌進深淵的虛軟,全燒上來。
燒上來,核能電廠裏碰撞的氫,也不過如此。
先一步警覺的是明良,他覷到大哥光著腳ㄚ,往廚房疾走,便迅速起身竄到大門外面連天蓋地的黑裡。靴子甚至來不及穿,直接拽了逃。
阿鸞沉醉正濃,兀地在那鑽人心肺的滋味裡,癡迷。
直到她警覺不對,張眼起身之際,明良早已不知蹤影。
她還沒來得及發問,一把菜刀,一把冰冷冷、亮晃晃會扎人眼的菜刀,已經橫在她一樣來不及惶恐的眼前。
登發的眼睛瞪得很大的,凶光漏得一屋一室,他心裡啐道:「幹,死查某,妳是命中帶煞嗄?害我槓龜槓到光光光,還來誘拐我家小漢的。」他一邊心裡咒罵,一邊揮著手上的菜刀。
登發好久沒有切豬肉了,他一刀一刀地砍下去,那種熟悉的感覺回來了。
大量的血液噴灑出,登發已經忘記,最新鮮的血液剛從活體迸發開的味道,會是這麼腥香。
腥香得讓屋外洞般的黑,把所有的夢想和渴望,都貪婪地吞噬了去。只剩下阿鸞淒厲的哀嚎,響在剛剛開完獎的寶島。
胡志明市,接收不到這樣的聲音,因為,太過遙遠。當然,阮氏鸞常常思念的媽媽,她,也聽不見。
全文終。明天登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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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uppyBeau :小說就是一種虛構。
這個事件完全是虛構的。有感於外籍新娘身不由己的悲哀,寫了這個小說。可是,在人世裡,這豈是最悲哀的悲?
大家還記得南迴搞軌案的陳氏紅琛嗎?
或許,阿鸞在死前,竟還嚐了她的渴望吧。
有時在想,阿鸞死了嗎?
或許不死比死還要悲哀吧。
唉,對不起,寫了這麼悲哀的小說。可是這小說,似乎一起筆,就注定了悲........我不知道敬愛的讀者朋友的你們,能不能相信,作者不是小說的唯一創作者。
而是那氛圍,社會的一些氛圍,一些感觸,觸發了這樣不得不的結局。
只希望這麼悲慘的事,在小說裡寫完就罷了,世上不要真的發生。
也祝願天下所有憧憬愛情的女孩,終能得到真愛。
lukiy:我也是,心裡。
是的。
我得簡介裡寫著"以寫作完成生命的重量",是我為何持續寫小說的原因。
如果我的腦袋還有想法,我就會忍不住寫。
雖然心情低落的時候,會感覺寫不出心裡要的東西。
但休息一陣子,總會想法浮出。
所以我會持續寫吧.......
目前草擬的長篇小說是"死生成謎"
接下來想寫的是"冰封"
這兩部書,我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能力完成,更不知道甚麼時候會完成。
但我總是盡力,因為完成後的快樂,非筆墨所能形容。
記得,寫"非線索"的時候。
頗有波折,當草擬完成的那日,我好高興。
那種喜悅,依稀記得,持續一個月之久。
記憶中,這樣的快樂,似乎也不常出現在我生活上的其他面向。
所以我會持續寫。而目前還存在電腦裡的舊作,還有幾本,都想要在這裡介紹給各位。所以我仍會持續發表, ,也謝謝你和大家將繼續閱讀拙作,我非常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