祕密...4...(...誰是壞人...)
我和王剛、胡懷碩從小就每天玩在一起。
小五那年的某個星期天下午,我們三人跟其他幾個小的在玩躲貓貓,身為老大的我發起狠一定要讓他們找不到我。
躲到王剛家裡的紙倉庫最適合了,一疊一疊超過大人高度的印刷紙加上星期天的倉庫沒人在又沒開大燈,我順著高度較低的紙堆往高處爬,爬到我認為最高的那一疊(應該有兩個大人高),我安靜的趴著,我就不相信他們可以找到我。
昏暗的黃色小燈加上倉庫鐵門沒有關緊,戶外的光線由這50公分不到的門縫穿了進來,倉庫裡就這兩個光源,幾分鐘後有人從門縫鑽進來,懷碩當鬼,我聽得出是懷碩,他的腳步聲慢慢靠近著,接著他爬到比較低的那堆紙堆上,墊著腳尖呆頭呆腦的東張西望著,我暗自竊笑...忽然鐵門被拉高,花啦花啦的開鐵門聲音後面接著走近來王剛跟懷碩的爸爸,就是王北北跟胡北北。
胡北北怒斥懷碩說:你進來幹嘛?跟王北北說對不起,人家同意你進來了嗎?說完一巴掌拍在懷碩後腦袋,我跟著噗哧一聲,但是眼看懷碩被打,我就更不敢出聲,萬一被知道我爬這麼高,不被打死才怪,我想等他們走了再悄悄離開就好。
胡北北將懷碩推出鐵門後,花啦花啦關了鐵門,兩位北北就坐在木頭辦公桌開始對話。
王北北:對小孩出手不要那麼重啦!
胡北北:我有4個兒子,出手不重點哪鎮得住他們,一個一個跟猴兒一樣,要打才會乖。
王北北:真羨慕你,我就那一個兒子,還是個傻子。
胡北北:別擔心啦!還小,看不出來的,搞不好以後長大就好了。
王北北:希望啦!
胡北北:那麼那筆錢你打算怎麼處理。
王北北:當初偷拿出來150萬,現在已經剩下20幾萬了,這麼短的時間是補不進去了,找個人來頂吧!
胡北北:找誰啊?Miss張,下個禮拜做完月子回來上班,一查帳就穿幫了。
王北北:原本想贏回來就將錢補進去,沒想到輸更慘,唉...
胡北北:這樣啦!將剩下的錢藏在建志家裡,然後不動聲色,有查就嫁禍他,沒查再偷偷拿回來。
這下我慌了,建志就是我爸爸。
王北北:可以喔!公司裡只有你跟建志有資格動錢,少了錢,你跟建志嫌疑最大。
胡北北:好吧!你去拿錢來,我回家拿茶葉一個小時後建志家裡泡茶,我再藉故拉他去巷口買花生,你就去藏錢。
王北北:好就這麼說啦。
兩位賤北北說完就一同離去,我等了幾分鐘後慢慢爬下來,我想回去跟爸爸說,但是走到鐵門邊發現鐵門鎖上了。
我在倉庫裡發著呆,等了不知多久,我就睡著了。
花啦花啦鐵門開了,我趕緊躲在紙堆跟紙堆之間,不知道是誰走進後面的廁所,我趁機閃身離開,出門發現慘了,天色黑了,我很快的跑回家,衝進家門看到我爸跟兩位賤北北有說有笑的聊著天。
我爸:進門不會叫人嗎?
王北北:沒關係啦!
我說:王北北好...胡北北好...
我爸:你野哪去了,都七點半了才回來,你最好像你媽一樣,出去就不要再回來了,我省得養你。
我低著頭不敢說話。
王北北:不要罵他了啦!媽媽跟人跑了已經夠可憐了,你還罵他。
胡北北:就是說,他每次都考全校前五名,我看你這輩子得要靠他了,你最好對他好一點。
我爸:我是個窮鬼,他不好好念書,小學畢業我就讓他去工地做工。
我說:爸,我想麻煩你幫我簽名,可以嗎?
我爸:飯桌有飯菜,先去吃飯,要簽甚麼放桌上,等等我在幫你簽。
我說:可是...
我爸:可是甚麼?沒看見大人在說話嗎?去吃飯啦!
我只好低著頭走近廚房吃飯。
他們聊到半夜,我就在趴在飯桌上睡著了。
隔天在床上醒來,爸爸已經出門了,我也要準備去學校了,昨天的事情我就忘記跟爸爸說了。
幾個禮拜以後的某一天,我正在寫功課,爸爸在客廳看電視,忽然進來幾個警察,也不知道跟我爸說了甚麼,然後翻箱倒櫃的,不到半個小時在廚房的瓦斯桶下面找到幾塊紅磚壓著一包報紙,報紙裡包著一疊錢,然後我爸就這樣被帶走,家裡留下驚慌錯愕的我,整個安安靜靜,靜到非常可怕。
爸爸出事後,姑姑每天來看我一下,其實我已經會打理所有自己的事情了,只是有點寂寞,以前爸爸在家裡經常一個晚上沒跟我講到半句話,但至少我總會看到有個爸爸在家,會很安心。
又過了一個星期,我爸爸在牢裡上吊自殺了!
而我,進了兒童之家...
待續...(文字創作,非真實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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祕密...4...(...第一次...)
進了兒童之家,我開始不跟人交談,每天只是看書、看書,剛開始姑姑幾乎每個週末都會來看我,幾個月後姑姑改成每個月來看我一次。
過了二年我唸國二了,我開始詢問姑姑關於爸爸的事情。
爸爸在印刷廠上班跟胡北北都是資深的印刷師傅,而王北北則是印刷紙張供應商,當年印刷廠老闆陪老闆娘去生小孩坐月子整整一個多月沒有在公司,將公司交給爸爸跟胡北北管理,當老闆娘做完月子回公司對帳時發現帳上幾筆錢不見了,於是報警處理,結果在家裡找到來源不明的錢,而胡北北作證說爸爸經常進出賭場,還有一個叫做"蝴蝶"的女人作證,爸爸送她鑽戒。
我就一直將這件事藏在心裡,沒有對任何人說起。
到了高中聯考,我考上台南一中,雖然課業繁重又加入橄欖球隊,但是我依舊經常抽空回去老家看看王剛跟懷碩。
王剛是個傻子,小時候沒有太明顯差距,到了高中就差很多了,他讀了一個花錢就可以買到畢業證書的私立學校,而懷碩也好不到哪裡去,一天到晚惹事生非,但是他體能很好,就保送體專。
某個星期天我回去老家找他們,懷碩不在家,我轉進王剛家那條巷子,敲了門都沒人來應門,我就自己進去了。(那時的台南幾乎家家戶戶都不太鎖門的)當我看到那些堆疊高高的印刷紙,讓我想起躲貓貓的那一天,我發了呆一下忽然後面有人戳我肩膀,我回頭一看,原來是王剛的妹妹王憶如,他已經國三了,長得甜甜的還満可愛。
憶如:哥哥去釣魚,沒那麼快回來喔!
我說:有說去哪裡釣魚嗎?
憶如:沒說,他最近瘋釣魚,反正他有的是時間。
我說:喔...那我先走了!
憶如:先不要急著走,既然你來了,我有些數學不會的剛好問你。
我說:嗯...好啦!
說完憶如帶我走上三樓她的房間,她拿出書架上的參考書跟我並肩坐在書桌前開始問我...
憶如:英哲哥,你幫我看看這一題怎麼解...
我就教了她幾個題目,二十幾分鐘後...
憶如:天氣太熱,我去冰箱拿汽水喝,你要嗎?
我說:好啊!
憶如轉身離開。
我就參觀了一下憶如房間,除了書架、書桌外就是那張大大的床很吸引我的目光,我從來沒有看過這麼大的床,我不由自主的走了過去坐在床邊。
憶如拿著兩瓶汽水開門進來,看見我坐在她的床,臉色微微發紅,嬌嗔的說:不要坐我的床啦!
我看著憶如的雙眼,忽然覺得憶如很好看...
我說:我還沒有看過這麼大的床,一時好奇就坐了下來,我可以躺躺看嗎?
說完我作勢要躺下,果不其然憶如衝過來要阻止我...
我順勢將她絆倒,讓她整個人趴在我身上,這是我第一次跟女生靠的這麼近,我聞到憶如身上的香味後,我無法控制自己的抱著她,輕輕的親了她的唇。
憶如瞬間整個臉都紅了起來,在我眼裡看來更是嬌豔動人,我禁不住繼續親吻著她,而且更加用力的抱著她...
憶如應該是嚇呆了,完全沒有抵抗或者閃躲,任由我親她、撫摸她,甚至我開始解開她上衣的扣子時,她只是緊緊閉著雙眼。
沒多久我已經看到憶如豐滿的乳房被純白色的胸罩包覆著,當我準備解開她的胸罩時,著實花了些時間,我跟本不清楚胸罩要怎麼脫下來。
在慌亂的同時,我聽到樓下花啦花啦的開鐵門聲音,我整個人就清醒過來了。
雖然我及時整理了自己的衣服,但是憶如還是呆呆的閉著眼睛躺在床上,只剩下一件白色胸罩跟深藍色百褶裙被我掀開到腰際清楚的看到內褲跟雪白的大腿。
當我想過去幫她整理衣衫時,王北北已經出現在我的背後了,王北北幾乎是氣炸了,正一巴掌往我打來,我很快反手將他推倒,我已經有177公分了,加上橄欖球隊的重量訓練,我當然可以輕易撂倒一個害死我爸爸的老啊北。
王北北:英哲你長大了,敢作壞事了,看我不報警抓你...
我說:姓王的,你去報警,你害死我爸爸的事情,你以為沒有人知道嗎?
王北北呆住沒吭聲,當他正在發呆的同時我準備閃過他的身邊下樓去。
王北北回過神來抱住我不放說:你想走,欺負我女兒還想走。
我有點慌了,就更加用力推他,結果他的頭去撞到書架,整個書架倒了下來剛好壓著他。
這時憶如回過神來開始尖叫,我擔心引起鄰居注意,趕緊拿起枕頭嗚住憶如的嘴,幾分鐘後憶如不動了。
我看著兩個人都沒有動靜,我也就呆呆坐在地上。
我知道事情鬧大了,我開始感到害怕,我想了一下然後將憶如的衣服穿好讓她躺在床上。
接著我扛起王北北走到主臥室也讓他躺在床上,然後我找了一下衣櫃跟抽屜我搜到現金大約五萬多塊,還有一些金飾,我拿走現金留下金飾跟珠寶鑽錶。
我下到一樓,點了一把火讓一樓倉庫的紙張開始燃燒,我稍微看了一下現場然後從後門走防火巷離開...
隔天的報紙說,他們父女兩人都死於火場,損失近百萬,王媽媽當天去友人家打牌,王剛去公園釣魚,母子兩人逃過一劫。
這下王剛跟我都成了孤兒了,這是我的第一次,現在我心裡還満平靜的。
待續...(文字創作,非真實事件)